“都挺好的。上次是你昏倒了，不然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恩。”君若瑶眯着眼，语气里面都是怀念，“我的记忆还停留在，你爹就跟现在的瑾儿这么大，哦，比瑾儿大一点，但也毛毛躁躁的模样，粗心大意的。有一次上战场打仗，回来刀不见了，结果插在敌人身上，忘记拔下来了。”
沈曼殊：……
沈曼殊想了想，特诚恳地说：“我爹现在也毛毛躁躁的。”
君若瑶哑然失笑。
她说，“别看你爹平时毛毛躁躁，而且还粗枝大叶的，可当初喜欢你爹的人却很多。你母亲性子温婉，后来也是急了，跑来让我帮忙。实在是，你爹那人不知道怎么对付那些个居心叵测的世家小姐。”
沈曼殊惊讶了，想不到她爹之前竟然是那样的人。
药谷的午后，宁静而又温暖，阳光很足，却不晒人，沈曼殊就这样枕着手，看着眯着眼，听婆婆大人说了许多许多往事。
过了好一会儿，君若瑶突然停住，扭过头来看她。
沈曼殊感觉到她的注视，缓缓地睁开了眼。
君若瑶微笑着说：“殊殊，你跟你爹娘的性子都不一样。”
“嗯？”
“我知道为什么瑾儿喜欢你了，就连我都有点喜欢你了。”
沈曼殊有点受宠若惊。
君若瑶又笑了起来，明艳的女子，虽然还有些病弱，但那笑容却特别璀璨耀眼。
她说：“当年我就跟你爹娘开玩笑来着，说以后我们各自有了孩子，就让他们结为夫妻，如今看来，缘可真妙不可言。”
原来还有这一出。
沈曼殊想了想，坐起来一些，左右看看，然后小声道：“其实我爹到现在还以为我跟修瑾是假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