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话都神清气爽起来:“你不知道,我一想到刚刚看见叶南鸢那个贱人的样子,就好笑。”她还当叶南鸢有多厉害呢,吓得她茶饭不思的。
没想到,她也不过是个纸糊的老虎,瞧着厉害。其实上半分用都没有。
爷独宠她又如何?这么长时间不还是半分的动静?
乌拉那拉氏边说,面上也满是啊笑意,接过茶盏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我这颗心总算是放下心来。”
这么长时间,想到刚刚叶南鸢吓得昏倒的模样,乌拉那拉氏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要不是四阿哥在的话,她真的是要忍不住的笑出声儿来。
“你刚是没看见叶格格的脸。”
乌拉那拉氏将手中的帕子摇的哗哗的:“可怜了,听说了消息后脸色都白了。”乌拉那拉氏开口子都是兴奋,说话之间眉梢眼角都带着得意。
“ 福晋。”不同于她的喜形于色,周嬷嬷则是要平稳许多,走上前:“倒是奴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她那张苍老的脸上,满是精明与算计。
“不是咱们动的手,那这事是谁干的?”周嬷嬷对上福晋的眼神,认真的道:“在府中能够不动声色在我们眼皮子低下就下药的,奴才思来想去也相不出是谁。”
乌拉那拉氏面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平了下来。
她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面上有几分尴尬。她刚刚真的是光顾着高兴了,这方面一点都没想到。
屋内的奴才还有不少,乌拉那拉氏往周嬷嬷那儿看了一眼,只觉得周嬷嬷不太懂事,怎么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还能是谁,反正就是府中的人呗。”
乌拉那拉氏没好气儿的道:“叶南鸢这么张狂,入府之后霸占着贝勒爷不放,看不惯她给她下药也很正常。”
经周嬷嬷一提醒,乌拉那拉氏其实也察觉出不对劲起来,但当着奴才们的面,乌拉那拉氏又不好直接承认。
她不太高兴的低头喝了口茶水,有些怨怪周嬷嬷为何要这个时候说。
府中她本才是最尊贵的福晋,如今倒是没人将自己放在心上了。
乌拉那拉氏那一脸的不高兴,让周嬷嬷有些愣住:“福晋……”她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说:“ 奴婢觉得这件事真的不太对……”
“ 再说,如今叶格格刚出事,主子就算是做脸面也应当去关怀一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