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随便写了几个字?
四阿哥眉眼里溢着笑,她向来是最不喜欢练字的了。一本他亲手写的字帖从三月到现在六月,她一遍都没练完。
一大早起来,还会主动练字?
四阿哥意味深长的目光往书案上撇了一眼,随后看着身侧明显不自然的叶南鸢:“既是练字,那敢不敢给我看看?”
叶南鸢不说话了,抬手揪住他的袖口,耳朵脖子一片通红。
“以……以后。”叶南鸢嘴里哼哧了两句:“日后再看。”看来,这练习的字还与自己有关?
四阿哥眉心一挑,彻底乐了。
一个早上,他都是高兴的,苏培盛摸着自己至今还在疼的屁股,当真儿是对这叶格格佩服的五体投地。
爷如今对这位叶格格,可当真儿是用千依百顺来说,也不为过。
前段时间的事总算是过去了。
一连半个月,他被罚了二十大板,伤筋动骨的半个月也就下了床榻。福晋与郭格格那儿可是没有半点动静,府中总算是风平浪静了下来。
苏培盛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吃过早膳,两人又坐在一起说了说话,一连半个月不见面,昨日叶南鸢还不搭理自己,哪怕是叶南鸢对他不咸不淡的,四阿哥瞧着她模样,心中都高兴。
“贝勒爷今日无事要办?”
叶南鸢捧着消食茶,眼睛往他那儿瞥了瞥。
她头上哪怕是只带一个白玉簪子也好看,四阿哥发现了,叶南鸢喜欢玉,玉镯子,玉簪子。气质出尘不染,这好玉才配的上她。
苏培盛见爷不回答,在一边急的急眼了,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咳嗽了一声儿。
四阿哥总算是回过神来:“是。”今日要处理的政务已经排到晚上了,汪谦几人以随着高远到达了颍州。
最近雨季,黄河的堤坝到底还是被冲断了,好在灾民已经提前有了准备,虽是水患,但好在死伤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