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鸢不知贝勒爷这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但猜也猜出个一半来,低下头默不作声的将那蟹黄包给吃了。
四阿哥想要孩子了。
她入府已经有大半年,四阿哥日日都来她这儿,想来是见她没个动静着急了。
叶南鸢心知这事瞒不过去,她承宠一日就得喝避子汤一日,四阿哥这还算是有耐性,若是拖太长时间,只怕就要亲自按着太医来给她看了。
得想个办法。
叶南鸢低头喝粥,下垂着眼帘却盖住一片深沉。
四阿哥一直等她吃完,又陪着喝了消食茶之后才走的,虽不上朝,但每日的政务一样的繁忙,最近这段时日,每日都有大臣们入府商议事情。
后院的女人们知晓分寸,就连送到后院里的汤水都少了许多。
等人走后,叶南鸢让人将屋子里清出去,石榴替她把了脉,随后道:“主子这药喝的时间太长,短时间内药性残留身体里,太医一把脉象就知晓了。”
叶南鸢眼神闪了闪,问:“若是停下,怀上孩子可有问题?”
石榴道:“若是现在就停下来好好将养的话,养上那么几个月还是能要孩子的。”
避子汤喝多了伤身,就算叶南鸢这小半年来喝的都是药性最温顺的,但到底喝的时间太长,马上就要孩子的话,对孩子与母体都不好。
贝勒爷基本上夜夜都来她这儿,停下有可能怀孕,若是不停,哪一日贝勒爷叫了太医来……
只怕她会没命。
如今四阿哥对她越是上心,就越是不能忍受她喝下避子汤也不愿意怀他的孩子。
“主子。”
半夏蹲在地上,一脸的担忧:“别人都是被人陷害下了药才不能怀孕,主子倒是好,自个儿给自个儿下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