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送我那玉扳指,不是你自个儿又要回去了么。”她眉飞色舞,眉眼间都透着一股笑,嘟囔着嘴往他的手指上瞪了一眼。
俏生生的坐在软塌上,眉眼间都透着欢快。
那句先生,喊得他心尖儿都酥麻了起来。
“是,我是要回去了。”他一脸得意的摩挲了两下自己的玉扳指,又笑道:“那除了这个,也不至就两样啊。”
他又问:“哪两样?”
“一样是海棠金步摇。”叶南鸢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簪子,下垂的面上带着羞涩:“先生送的,是我往后余生的欢喜。”
玉白的手紧紧抓着锦盒,她头都不敢抬起来,又指着那粉色的棋子道:
“南鸢不过是随口一句话,先生便当真送了过来,这些便像是先生的心,体贴细致。”她轻轻将锦盒合上,小心翼翼的唯将锦盒弄坏了。
这才紧紧的抱在怀中:“南鸢此生,唯贪念先生一人,不求回报,有先生这两样,便够了。”
她是羞涩的,说到这儿面上都浮腾上了绯红,可一双眼睛却像是掺了水,一阵透亮。
许是那双眼睛太过清澈,导致于胤禛出了门还依旧是念念不忘。
苏培盛点着灯笼站在前面,瞧着爷这模样,心中实在是有些摸不准。
但隐约的却也知晓,爷只怕还惦记着叶格格,眼瞅着就要到福晋的屋子了,苏培盛压低声音悄悄儿提醒了一句:
“爷,明日是福晋的生辰。”
胤禛捏住眉心的手僵了僵,过了一会儿才道:“知道了。”
贝勒爷过来,乌拉那拉氏十分的高兴,远远儿的就拎着灯笼在门口候着了,瞧见胤禛,乌拉那拉氏头一次不顾仪态迎了上去。
“爷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