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放肆,他本该是一个眼神都不屑看过去,可……手指烦躁的在桌面上敲打了两声:“该是我刚说话冒犯了。”
“哼……”半夏气的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儿,跺了跺脚:“我早看出你不是好人,偏生小姐就是看中你这张脸,对你比对谁都好。”
“你若是惹了我们小姐伤心,看……看我到时候如何……”半夏想了半天,对着那张脸却是想不出任何狠话。
气的在地上使劲跺了跺脚,一脸气呼呼的追了出去。
主仆两人都是这性子,风风火火的,主子将丫鬟惯得比小姐还要气派,不成体统。
胤禛摇头继续对着棋盘下棋。
左手黑子,右手白子。
只来回下了两下之后,忽而一脸烦躁的将棋子扔了回去,
皇阿玛出了塞外,索额图功高盖主这几年越发的猖狂。
往日里太子爷做事还带着两分小心,平日里碍着宠爱,朝中无人敢说太子爷的不是,可自从皇阿玛一走,太子却又出入各大官员的家中。
他清静的日子只怕是没两日了……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举起手,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
到底还是面对了脑中一直挥之不去的问题,那副《雪滩双鹰图》他原以为很好解决,不管她提什么要求,总之他不会亏待她便是了。
可万万没想到,这副画居然会是她的聘礼!
难道……他为了拿一幅画,居然要他诓骗个小姑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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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鸢其实没跑多久,面上情绪做足就够了,剩下的自然有人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