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了什么的人……说是老家有长辈去世,回乡给长辈守孝去了,现在看来,不是逃跑就是被人给逮了去。
许福点点头:“主子说这事儿牵扯甚多,叫宋大人不管如何探查,都别漏了行踪,若是您这边有得信的人,不妨从四福晋院子里奴才的家眷身上查起,只怕钮祜禄府也有所牵扯。”
宋逸之脸色越来越慎重,虽然许福说的不清明,可他当了那么些年的官儿,也不是个笨的。他听出来了,只怕闺女和宋府是叫正院和那位钮祜禄格格给算计了。
“公公放心,我宋府虽然庙小,可破船也有三分钉,劳烦公公给侧福晋带句话,以后宋府定看牢了奴才,绝不会再给侧福晋添麻烦,这事儿宋府也定叫人查出个一二来。”
许福躬身笑了笑:“奴才一定把话给带到,奴才还急着回去伺候,这便不耽搁宋大人忙着,先行告辞。”
“公公慢走。”宋逸之脸色不太好看的起身,叫人把许福送出了府。
等许福一走,他立刻把宋夫人和两个嫡子给叫到了书房。
“阿玛,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妹妹那里出什么事儿了吗?”宋逸之的二儿子宋富诚见他脸色不好看,与大哥对视了一眼后率先开口问。
宋夫人和宋家老大宋富鑫也都一脸不安看着宋逸之。
“呸!别乌鸦嘴!她没什么,是咱们宋府有什么!”宋逸之把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一句话说的几个人都胆战心惊的。
等听宋逸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完后,宋夫人急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我当时就说写信过去不稳妥,这后宅女子过问春闱的事儿本就不合规矩,你也不看看咱们家这两个到底是什么货色……后来琉璃一直没给回信,我就总是担忧着……”她一边抹眼泪,还忍不住在大儿子身上拍了一巴掌。
宋富鑫:“……”不擅长做学问怪他吗?
“阿玛,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做?”好歹没有名落孙山的宋富诚不动声色离自家额娘远了点,矜持又慎重地问。
宋逸之脸上浮现出几分跟以往不同的狠色:“咱们虽然都不是什么胆大的人,可到底是侧福晋的家人,也少不了被人算计,与其坐等被人鱼肉,不如主动为刀俎!”
宋夫人听得更害怕了,这是要对谁动手吗?宋府……可是没什么狠人啊!
“阿玛您就说点咱们能听懂的,反正咱都听你的。”宋富鑫嘴角抽了抽,说这么些没用的干啥?
从不了心,那就是干,直说得了呗!
宋逸之气得瞪了他一眼,摸着自己刚蓄起来一点的胡子:“夫人你带着老大媳妇把府里所有的下人都给查一遍,看看还有没有别人的钉子,记得叫所有人嘴巴都闭紧一点,若是听见有人议论,一律从重处罚,或者割了舌头扔出府去!”
宋夫人吸了口气,镇定下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