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慕容映寒并没有带来祭祀血脉,只不过十年来他在南海学医,此次回来,准备死马当活马医,试试能不能为梁清云治疗心疾。
本来梁穆炎还准备以月九儿的性命相要挟,要她务必治好梁清云,或者在他们找到另一条祭祀血脉之前确保他无恙。但既然月九儿有师命在身,治疗梁清云的事儿,梁穆炎倒是不担心她不用心了。
因为她又似自言自语道:“只可惜这些都是很普通的伤病患,如果多一些像王爷您这种疑难病症就好了,我就怕到时候师父回来查看,发现我净做那些简单的治疗,还是会不满意。”
“本王的毒很棘手?”梁穆炎明知故问。
“可不是么。”月九儿不仅认真的点头确认,还颇为得意地解释道,“王爷您中的毒,我是昨晚上才知道叫什么烈火掌,但这种热毒,除了用我这种药浴的方法,就只剩下透析一条路可以解毒了。”
而透析这种事儿,在这里是根本没可能做到的。其实方法还有好多个,但用的都是西药,明着自然不能说。
虽然月九儿详细解释过透析的原理,但在梁穆炎看来,这不过是换血的另一种方式罢了。
毕竟这个过程需要用到月九儿的血。
所以,月九儿的师父肯定知道月九儿的祭祀血脉,大约是将一些神奇的治疗方法与祭祀血脉结合,从而能够最大程度的治愈一些怪病。
怪不得会给月九儿布置一年治愈三百个伤患者的要求,怪不得月九儿用起自己的血来毫不在意。
忽然,梁穆炎好像自行想通了不少事情,连带着看月九儿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事实上,连梁穆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其实他是努力在朝着为月九儿洗白的方向去分析,才得出这么一个自圆其说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