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神色疲惫,说话时也无精打采。
加入镖局十多天,整天都有忙不完的杂活。与他想象的持刀护镖,潇洒走四方大不一样。
聂擒熊摇头正要解释,一个青年修士过来道:“小兄弟,他现在可没有时间和你闲谈。阿满,去把幡旗竖在外面,再泡两壶茶备用。”
钱满立即应下,歉疚的看了聂擒熊一眼,转身就去后边取大风镖局的幡旗。
柜台后面,一个老年镖头远远走来道:“这个小兄弟,是不是想加入……”
话未说完,他突然止住死死盯着聂擒熊的脸颊,改口道:“敢问小兄弟是否姓聂?”
昨日大风镖局七少爷拜入上宗,整个镖局大摆酒宴,席间严江流讲述了一番赤风宗考核之事。
其中尤为精彩的就是“山村娃险胜富家子”。
老镖头清楚的记得,严江流所描述的几道伤势,其中一道就在脸上。
聂擒熊回道:“聂擒熊。”
老镖头眼睛一亮,快步走出柜台道:“竟然真是聂道友!道友过来镖局可是找我家少爷?快进来稍坐下!”
说着便招呼柜台后的青年修士备茶。
严家在赤风宗没有多大势力,严江流在那里没有家族依仗,只有广交同门道友。
若是可以助少爷交好聂擒熊,镖局少不了老镖头的好处。
聂擒熊摆手道:“不必麻烦!我只是过来和同窗好友打个招呼。”
“不知道友的同窗好友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