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璁回来时白狗房间的灯已经熄掉了,他也顾不上喊人就直接地推门而入。
张璁进来时,白狗已经醒了,只是这样被频繁地打扰白狗有些不悦。
“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白狗虽然不悦,但它知道若是没有紧急情况张璁是不敢这样擅闯它的房间的。
张璁本还想问清他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时间已经不允许了。
“武山和李锦华得到情报,说天津卫的世袭子弟正调集军士来围驿馆。”张璁真是担心在怀庆府发生的事再一次在天津卫发生。
这一次可不比怀庆府那一次,敌我之比可是怀庆府那一次的数倍。
听张璁这样说,白狗便放开自己的神识向驿馆周围探去。
“白大将军,我们现在赶紧悄悄地溜出驿馆;我已让东厂的人做好了在外面接应的准备,只要我们出了这天津卫的城门,就可以调集京军,他们也就奈何不了我们了。”张璁是越说越急。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有几人又能淡定。
看白狗表现出来的无所谓的样子,那张璁就更急了。
“现在想悄悄的出去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白狗说这话的时候看张璁那错愕的样子,又继续说道:“驿馆四周已被天津卫的军士给围上了。”
听白狗这样说,张璁更是惊讶不已,“我刚进来时可是还不见一人。”
“那你现在再出去看看。”
张璁没有再出去验证白狗话的真假,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做法。“那我们只能是固守待援了。”
白狗知道张璁这样说的意思是等待城外的京军来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