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抓着毛笔：“它，不听话。”
程梨回道：“你不也不听话。”既然他学会了吸收灵气，那就没必要再吞噬那些黑气。
时澈：“……”
这时，外面传来了关门声，陈佳源已经签收完快递回来了，程梨便放下笔走了出去。
目送她离开后，时澈忽然抬眸看向塞在书架里的木板。
感觉到他的注视，整个木块顿时吓得瑟瑟发抖，随后它听到这位浑身充满戾气的少年开口说道：“都怪你，害我，被骂了。”
都怪它身上溢出的黑气那么有诱惑力，馋得他没忍住，一口全吞了。
他的声音带着掩不住的冰冷怒气，但仔细一听，却不难听出里面染上了一丝怨念。
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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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梨出来，陈佳源兴奋地说道：“表姐，你快来看看这纸怎么样。”
虽然她觉得表姐用什么样的都很好，可是她们做生意的，总是要聆听一下顾客的心声的嘛，大家肯定还是喜欢看起来拉风有档次的符纸的。
店主很大方，她买了五十张，还送了几个淡黄色的小布袋呢。
程梨拿起一张摸了下，感觉还不如手账本好用。
看她又把纸放了回去，陈佳源问：“这不好吗？能不能用。”毕竟是用来画符纸的，肯定是有什么讲究的吧，但她买的可是销量最好的一家。
程梨：“能用是能用，但还是原先的纸张更好些。”
说起来，之前认识的那位修士说不定知道哪有更好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