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津岛先生的评价,我没反驳也不赞同。那么一问只是因为确实太巧合了,我敢保证荻原的事我只和侦探社、中也、和津岛先生说过,而他们也并不像那种嚼弄口舌之人。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只能在这三人之间考虑。原以为那位制止炸弹之人或许又是津岛的朋友呢。
不过我对他的朋友们始终存疑,要说没朋友也不可能,可一个送货员无论如何也没机会认识那种人吧?
只能说他的话真真假假,一时半会也难以辨别。
但可以肯定,那家伙——异能无效化之人当天一定赶到了现场,只是我和他恰巧错过罢了。
在我这样回答津岛后,他似乎很遗憾,“诶?这么说我和老师差点就见面了是吗?可恶啊,明明那么近,我是笨蛋吗?”
“而且老师居然就住在横滨哎,我也是,一想到我和您走过同样一条路,早起得时候看到同样的景色……我就激动得不得了,您在横滨真是太好啦。”
自从对方知道我也住在横滨,他就打开了身上碎碎念的开关,一有空就在念叨个不停。
据说,他的那位假正经朋友吐槽他,“……这不就是个痴汉变态吗?”
他为此找我为他正名,说什么只是进行积极而有意义的文学交流。
不知道他是不是痴汉,我只觉得怕是莎士比亚的戏剧都没那么变化多端。
太能演了。
时间就这么消磨着,侥幸我身体素质不错,身上的伤好了许多。听罗生门说,镜花也并无大碍,看来我的努力也没有白费,虽然或许只是微薄之力。
又过了几天,我觉得自己已经非常、非常、非常健康。
我用了三个非常,实在是想说明自己迫不及待的心情——我想出院。
我和医生、和中也每天都要唠叨几遍,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个无趣的复读机。
不然怎么会没一个人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