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早就跟鸱吻说,不要“兄”来“兄”去的,直呼其名就好了。可是,鸱吻每次见到徐铭,还是会喊“徐铭兄”。
没办法,徐铭也只好跟着一起矫情,称呼“鸱吻兄”了。
“徐铭兄好兴致啊!新婚燕尔,大清早的,在这里独自闲逛。”鸱吻笑道。
“鸱吻兄有事?”徐铭看得出来,鸱吻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是有事!”鸱吻笑道,“给星黎当说客来了!”
“星黎想让我放了他儿子?”徐铭开门见山道。
“是唉……”鸱吻也是直来直去地说起话来,毕竟,他和徐铭的关系,肯定比和星黎的关系要好。
“其实吧……这个说客,我实在不想当的!”鸱吻苦笑道,“但无奈,湖心岛统御着我们这一方疆域;星黎开口了,我也没法拒绝,就硬着头皮来了!”
“我明白。”徐铭点头道。
徐铭有所依仗,可以不怕湖心岛,但鸱吻不可以啊!
“鸱吻兄,你于我蛮荒宗有大恩,我无比感激;日后你若有差遣,我也肯定全力以赴。只是……”徐铭有些为难道。
“没事,你不用为难!”鸱吻无所谓道,“我只是带个话而已,话带到了,样子做到了,那么,星黎也就没理由怪罪我了!”
“哈哈!”徐铭不禁笑了起来。
星黎又道:“我估计,星黎不止派了我当说客;马上,就会有其他人来的——你准备准备说辞吧。”
果然,如星黎所说的,很快,通灵教的海祥教主,以及其他几大玄级势力的掌舵者,都纷纷过来当起了说客。
“徐铭兄,冤家宜解不宜结!星黎岛主已经说了,只要你放了星天陨,你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