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沈如晦心脏一抖，一副见鬼的表情盯着沈清漪，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等回过神来，也觉得很神奇，直接就问了：“我这两天还真怀疑，你到底还是不是沈清漪。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太吓人了。”
沈清漪弯唇，“那你觉得是之前好，还是现在好？”
这话问的沈如晦脸唰地红了，他别扭了半天，才结巴着说：“现、现在好。起码有个姐姐的样子了……”
“嗯，看书吧。”沈清漪说着，若有所思的点头。她也觉得现在更好。
沈如晦沉思一会，还真就低下头去看笔记本了。
他其实并不笨，只是不太习惯专注做同一件事。在学习上也一样，所以总是学的七零八落的。
一到考试就崩盘。
教他也不难，只要重新把基础知识再巩固一下，确保他能灵活运用，然后再去听老师讲的课，就不会存在听不懂之类的了。
沈清漪有心教他，可偏偏她这里暂时没有合适他的教辅书籍。
看了会书，她起身来，收拾了下东西，打算去书店看看。
沈如晦还抱着她给的笔记本认真阅读着。
临走前，沈清漪问了他几句：“怎么样，大部分还是能看懂吧？”
沈如晦点点头，夸赞她的时候也毫不吝啬：“能看懂，比老师讲的那些还要简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