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几人在酒店休整了四五天,白缮才出现。
看着他一身黑衣,气宇轩昂的模样,苏墨又看了眼他身后的男子,挑挑眉,“事情办好了?”
“嗯”,他举起茶杯,淡定的喝着杯里的苦茶。
面不改色的咽下口里苦的惨绝人寰的茶水,他的面色不禁有些沉重。
都是他这个太子没用,才害得百姓们流离失所,受到剥削和压迫。
若不是日子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怎么有人喝这般难以下咽的茶水呢?
哪怕嘴里再苦,也不及他们心里万分之一的哭……
攥着茶杯的修长手指不禁一收再收,贴着杯壁的指腹因用力而泛白,突然“咔嚓!”一声,一条裂隙想线一样在杯壁上飞快延伸。
苏墨和封寒钰都下意识看着那发出悲泣的茶杯,又看看一脸凝重的白缮。
啧啧啧,惹不起,惹不起。
突然他生活的黑衣人一动,一脸不忍的喊道:“主人?”
白缮动作一顿,然后余光瞥了眼白言,然后收回手道:“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在这儿等我几天吧。”
说完他收回手便要往外走,而那只兢兢业业无私奉献了几十年的茶杯“砰!”的一下就裂成两半,然后倒在桌上一摇一晃,最后彻底凉凉。
啧啧,看起来芝兰玉树,清俊儒雅的一个人,怎么捏碎杯子就跟玩似的?
苏墨拉过封寒钰的手,语重心长的道:“寒钰,看见没,以后要遇到这种武力高强的人,千万不要硬来,打不过就跑,回来我帮你收拾他。”
“嗯”,封寒钰眉眼弯弯,墨色的眸子里好似蕴藏着细碎的星光,一闪一闪的,看的苏墨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