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苏墨咂舌。
这就是传说中的傻白甜?这么残暴,哪里甜了?!
这里应该是她正要整备去祈福之前吧,但是现在看来她和皇后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呀。
“球球,哦不,蛋蛋~看看皇后现在在干嘛?”
“好的,妈麻。”
画面一转,乌鸡国荒废的竹林中,一座简朴的竹屋外两个小丫鬟手在外面,一言不发,就像两根没有灵魂的木头一样。
房内,一个身形消瘦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坐在桌前,低头摩挲着自己的手腕,目光呆滞无神。
那一折就断的手腕上满是斑驳的伤痕,有深有浅,有新有旧。
突然,她睫毛微颤,立马跌跌撞撞的跑到梳妆台前,喘着粗气,面目狰狞的拿出一把匕首,然后颤抖着手往自己手上划下去。
“呼!快,快呀!”她带着哭音攥紧手,鲜血滴滴答答的流进一个琉璃小碗中,冒着丝丝热气。
她好像在等着什么,期待又害怕。
蓦地,一阵阴风刮起,木门猛的一开,然后摇晃了几下立马又猛的关上。
“啊!不要!”
屋里响了一声尖叫,但屋外的两个小丫鬟以及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蛋蛋,看看屋里发生了什么!”
“咦~”
蛋蛋奇怪的看着不停解密的屏幕,然后下一秒屋里的画面又显现了出来。
奇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