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我不是……”
“哦,对了,听说冰城主是蓬莱那位公主的姑母,倒是看不出来冰城主都已经有一千多岁了”又从头到脚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冰凌心笑得很是随和。
“如今配上这一身粉色的衣服,显得城主越发的年轻了,哪像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显老。”
白清欢今日难得得换了身淡月白的衣裳,衣袖与裙角绣着火红的海棠,原本及地的微红色长发如今只到了腰处,更衬得腰戴的天青色腰带甚是好看。
阳光透过她鬓边的一句碎发,打在她淡粉色的珍珠耳坠上,一晃一晃的比那东海的顶级珍珠也毫不逊色。
而那头上唯一的一根血色发簪一看就价值不菲,有岂是这一根普普通通的白玉簪可比的。
至于她自己,因为她一开始就想与霄寒月显得更搭,所以才选了这身樱花粉的衣裳,论细致,白清欢身上那几多普通的海棠花又怎能与她身上的刺绣相比。
论贵重,她那唯一的一根血玉簪子哪里有她手上带的金陵镯子,头上带的朝凤步摇精贵,可两人这一对比明显白清欢更胜一筹。
她就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浑然天成的清冷与高贵就不是冰凌心这样常年身处高位才练出来的几分气势可比里的。
“白姑娘这话就不对了,年龄与外貌有什么关心,本宫容颜不变这样的好事,自然是白姑娘永远也不能理解的,本宫自是不会与你计较。”
“哦,是嘛?”
这话并不是出自白清欢之口,也不是出自戴月行或霄寒月之口,而是出自刚刚才踏进珍宝阁的夜无尘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