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好收了剑独自上前见礼,姿态也还算得当“在下镯临,蓬莱岛护使,久仰冥君大人,今日一见另在下不甚欣喜。”
嘎……嘎……嘎……
被说得不甚欣喜的夜无尘并没有欣喜,也没有理睬,他这会儿正低着头研究着手中的花盆,好似那花盆下一刻会长出朵不一样的花儿似的。
少年有些尴尬,转身又对着戴月行说到:“月行公子,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戴月行也只是略点了点头,并无其他的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们一个。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见到阿欢后他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她相信这些人与他并不是一起的,可想了半天并没有想出来该怎么办。
一直在默默看戏的无忧冷了冷眼神,语声温润的说到:“各位也是舟车劳顿,不如到我府上休息休息如何?”
虽然刚才他并没有在他们有难的时候伸出援手,但如今这样尴尬的处境他也算是解了围,更何况少年此时也不想在这里打眼。
“那就有劳城主了。”
走过戴月行身旁的时候无忧眼神暗了暗,嘴角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比起微笑更像是冷笑,反正就是那种百分之三十的微笑,百分之三十的冷笑,又百分之三十的无笑,至于究竟是个什么笑,那就只有笑的人自己知道了。
蓬莱一行人匆匆而来,如今又匆匆而走,但却并不影响白清欢的生活状态。
等人都走了夜无尘才抱着花盆优哉游哉的走进酒馆,而戴月行也是在苦恼中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晚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等到第一滴清晨的雨落下来的时候生长在花盆里的第一片彼岸花就这样飘摇着落了下来,惊醒了一直守着它的夜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