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被说的一脸懵逼,这个她已经知道了,不过这与她的头疼有什么关系?
“至于头疼……那自然是因为老板娘与酒馆签有约定,一但有客人来就会接到提示。”
宫徽继续说道。
“提示,你说我这像戳了跟针似的疼是因为什么提示?”
在白清欢恨不得打人的目光下宫徽艰难的点了点头。
“意思是说我每天晚上一到这个时间就会来一次提示?”
“当然不是了。”宫徽赶紧解释,然后继续说到:“一个月也就一次吧。”
白清欢松了口气,还好是一个月一次,要是每日一次她不被陇白骨折腾死,都得被这莫名的提示给折腾死。
起身换上红色的海棠色外裳,整理好一头睡乱的淡红色长发,束了根白色玉带,其下坠了颗白色的东珠。
依旧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对身后正在给她整理衣裳的宫徽说到:“人还有多久到?”
身后的人透过半开的天窗看了看月色后才说到:“大约还有半个时辰左右吧。”
“嗯,知道了。”
白清欢倒了杯冷茶喝,以免之后自己经不住给睡着了就不好了,猛的想到什么又有些疑惑:“那之前怎么没有这样的提示?”
宫徽答得倒是简短:“因为他们不是人啊!”
对哦,他们都不是普通的人类,自然是没有没有什么提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