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寒月一愣,宫徽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厅上的其他人虽没有笑得那么明显,眼里也是藏了分笑的,也因这句难得的玩笑话,倒使得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冥主,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缓过了疼,这会儿也是好奇的问了句是个什么情况。
白清欢没说话,只喝茶,也不说让人给厅上的众人倒上一杯,不要说什么府里的侍俾没有眼色,她们是太有眼色,知道谁才是自己的主人,所以主人没吩咐那是绝对不可以擅做主张的。
老头子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把目光转向了正襟危坐的夜无尘。
“尘小子,你说。”
夜无尘冷了冷面色,更加面无表情的说到:“我是为冥主大人的名誉着想,所以才冒犯的。”
说着便起身向白清欢说到:“我是怕霄公子与神君唐突了你,所以才急急赶到房间的,还望冥主大人能宽恕与我。”
白清欢一噎,若不曾看见他早上的那副模样,这话她也就信了,别以为她没看见当时他那眼神里的虚伪,哼,老狐狸。
今日也的确算得上是个误会,只因霄寒月不知从哪里听说了白清欢得了棵“灵树”打算去看看,可却被来找白清欢的夜无尘撞了个正着,二人本来就有旧愁,所以夜无尘自是要拦着霄寒月的。
二人打闹着还是到了门外,而刚好一向守门的小白又被宫徽带着去吃早膳去了,二人都是功力深厚之人,自然感觉到了房间里除了一股气息还有另一股。
所以二人也没想那么多的就进了房间,刚好看到了杵在床边的戴月行,而那时候白清欢睡得还很香。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众人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