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天看凑得近的那张冷脸,心里把这个狗男人问候了个遍。脑袋哐得砸在了万俟祁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万俟祁倒不是有多痛,就是脖子痒,偏偏小白同学还在动来动去,调整最佳睡眠姿势。
万俟祁忍不住小声开口,“你头发该剪了。”
“再说吧。”白宇天故意地动得更剧烈了,在死亡边缘摩擦,再摩擦。
“……”
万俟祁对着肩膀上那个脑袋,压低了声线,一字字就像是从齿缝蹦出来似的,字句生寒。
“你再蹭,别怪我不客气。”
果然,白宇天瞬间就老实了,像幼稚园的小孩一般乖巧地睡着午觉,还香甜地舔了舔嘴。
万俟祁舒了一口气,这时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左边坐着声升,而且还靠得极近,自己的手背紧贴着声升大腿……
“你硬什么?”白宇天眯着眼神色不快,既然选择当枕头,能不能专业点?
万俟祁:艹,他当着声升的面瞎说什么?!
万俟祁连忙抽手去捂住白宇天的嘴,“睡你的吧!”
白宇天:啊啊啊,谋杀啊!
伸手怎么扒拉还扒拉不开,白宇天挣扎无果,只好张了张嘴去咬。
万俟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