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突然，古裳脸色一白，小嘴微张，一道血箭从她口中喷出。
“咳咳咳！”
一阵轻咳后，古裳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当初灵魂里残留的那股未知力量为何我突然间感觉这么熟悉？”
古裳眉头紧锁着，却始终没有一点头绪，当初她很确定这道力量她从没接触过，为何突然感觉熟悉了起来？
“十天，还有十天的时间，你也该渡劫了吧？”
古裳的目光看向远方，那里，是黑妖山脉的方向。
“压制了这么久的伤势，如今也快压制不住了，你倒是能存的住气，以为这样就能不给我机会了么？”
古裳喃喃自语，不知她口中的“你”究竟是谁。
走下第四层，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几间房，古裳到下面三层走了一圈后，又回到第四层。
推门而入，看着眼前熟悉的布置，那道身影仿佛还在那里。
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都是你这个家伙，让我走到如今的地步。”
没有愤怒，只有一丝淡淡的怨气和……娇嗔。
走到到寒姬的房间内，在床边坐下，古裳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久远的记忆。
那是一个雪夜，刚出生的小女孩裹在一张薄薄的毯子里，虽然寒冷，小女孩却瞪大了眼睛，就是没有一丝哭声。
深夜无人，却偏偏被她遇到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小女孩被抱走了。
这一过，便是十六年。
“该教的都交给你了，为师对不起你，当你再听到为师的消息时，恐怕为师已经身死道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