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个词, 温暖又柔软。
只不过,俞倾对母爱很陌生。
傅既沉还又保证,“愿不愿意结婚, 什么时候结婚,想不想要孩子,我都尊重你的决定。”
他要求只有一个, “别吃药了。对身体真不好。是药三分毒。”
“没事的,我百毒不侵。”
“......”
傅既沉抵着她额头, “严肃点行不行?”
俞倾没吱声, 偏头看向床的另一侧。
床头柜上只有套的盒子,没有药。
浑身发酸, 又累又困,她还是坚持爬起来。
“现在虽然凌晨一点,你生日早过去了,不过我还是愿意让着你,你就不用到楼下倒水,我自己下去。”
傅既沉摁住她肩膀, 跟她对视片刻。
他穿上衣服,去了楼下。
卧室门半掩, 他脚步声越来越远, 消失在楼梯上。
俞倾坐了会儿, 刚才运动全身是汗, 她下床去浴室。
这是她第一次洗澡时走神。
没看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浴室待了多久,等她出来, 傅既沉还没回,这一杯水倒了应该有半个多钟头。
俞倾吹干头发, 傅既沉进来。
他换了新的睡衣,身上是清新的沐浴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