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换了一套平常的黑色西装,也给苏贺拿去了一套。
随后,他们就在死气沉沉的忙碌中送走了那个人。
至于回家?
谁都没心情,也没空。
温月白看着沙发上的人,无力应付他,转头上了楼。
乔敛右担心温月白,直接跟了上去。
客厅里等着回应却被无视的少年恶狠狠地嚼着薯片,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狮子,哼了一声。
卧室里,温月白靠在乔敛右的身怀里,她说:“他们就那样了吗?”
乔敛右说:“世上无绝对。”
温月白苦涩地想,那怎么会有绝对死亡呢?
这真是讽刺。
温月白说:“真累啊。”
乔敛右轻轻碰着她的头发:“睡吧,我在这里。”
温月白抬起头看着他:“你也好几天没怎么睡。”
“你睡着了我再睡。”乔敛右说,“这样我会睡得很好。”
温月白笑了笑,握住了他的手,闭上了眼睛。
他把好听的话总是说的好平常,好像理所当然就该如此。
楼下沙发上的少年关了电视,有点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