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斯洛道:“上海交易所可以由天津这边的交易员电话下单,伦敦就比较麻烦了,暂时只接受一些固定期限和固定价格的保值生意和期权买入生意,卖期权的生意和频繁交易那种暂时先不一进来。”
姜听云道:“两边的民国政府允许做这种生意?”
苏斯洛道:“南京那边是宋家在力推这个事情,他家是这个生意的主要受益者。”
姜听云道:“蒋中正正有求于宋家了,肯定是恩准了呗。北边呢?”
苏斯洛道:“北边不用我退,日本人一直在游说各种金融产品进入华夏。不过现在大帅府方面只同意了期货和期权两个基础金融产品的引入,很多衍生的金融产品并不被允许。”
姜听云道:“一步一步来吧。就是这样,也肯定会有一些企业会因为期货倾家荡产。人一旦做起期货,很难不起贪念的。”
苏斯洛道:“我承认期货容易让人陷入疯狂的投机,在欧洲也有很多大型企业为此倾家荡产,但是你应该明白,如果华夏一直不引入期货交易,在国际贸易中将永远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姜听云道:“我觉得应该先进行长期的培训,培训一些专人的人才。”
苏斯洛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做这方面的事?我这次来天津还要和南开大学联合,在金融系增加期货的课程,由上海交易所的人轮流到这里授课。”
姜听云道:“他们未必是合格的老师。”
苏斯洛道:“教材是我写的,他们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你觉得有问题的话你们姜家来呀,别总是光说不干。”
姜听云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又赢了。不过我们姜家也是干了一些事情的,只是你不知道。”
就在两个人小声聊天的时候,苏斯洛看到有两道白色的身影从中原百货侧面二楼窗户进入了大楼。
苏斯洛说道:“走,进去看看。”
两个人兜了一个大圈,也从侧面的窗口进入了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