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不管梅大儒,看向了其他人,试探道:“学生能问一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位学正刚要开口,梅大儒直接打断:“放肆,我在问你话,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
楚景无奈道:“学生没打人,学生更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如果梅大儒非要觉得学生罪大恶极,也不必学生说什么。”
他顿了顿,“把学生赶出国子监就是了,反正学生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被人揉搓捏扁还能说什么,学生认命就是了。”
“你,你简直是狡辩,厚颜无耻,不堪教化!”梅大儒被楚景一番话堵得胸口直起伏,厉声骂道。
其他学正脸色都变了。
楚景心里已经权衡出利弊了,梅大儒是很了不起,天然的先生身份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对方那么讨厌他,嘴皮子一开一合就给他定罪,他也没有傻站着挨打的道理。
学生对上先生的确是弱势,可谁说弱势就不能转变为优势呢。
余望比他大,还能哭哭啼啼装柔弱,他难道就不能吗。
想到这儿,楚景心里也叹了口气,果然在古代,小白花才是必杀技,其他的都弱爆了。
楚景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红着眼:“学生这就回宿舍收拾行李,学生不敢碍了先生的眼,学生这就走。”
他拱一拱手,就往外走,其他人都傻眼了。
“等等,楚景你回来。”一名学正立刻蹿起来去拉住人。
同时有人偷偷去找国子监祭酒了。
学正安抚道:“楚景你看你,有话好好说,这走什么啊。”
一名直讲博士劝梅大儒,“梅先生,既然都把楚景叫来了,也让人学生为自己解释两句啊。”
梅大儒从来都是被学生捧着的,哪受得住这个激,当即道:“让他滚,这个国子监有我没他,有他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