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枫,该是个男人啊?
张富财也是抬眼瞧了瞧,愣在了当场。
“这是?”
“老爷从南阳公学带回来的人啊!我张家的客人,谢总兵不是要见么?”张柳氏冷冷地看了张富财一眼,“你这狗奴才,睁大了眼睛好好瞧!这就是谢总兵说的乱党?大兴隆的钱掌柜?”
张富财揉了揉眼睛,端详着钱枫的容貌,却是又似见过,又似陌生。
谢宝胜也踱步向前,轻声问道:“你不是说了瞧见钱枫进了南阳公学么!”
张富财张大了嘴巴,“小人...是看见了...”
张堂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怪不得谢宝胜径直地来了张家,怪不得谢宝胜一口咬定钱枫在南阳,原来竟是这个张富财告了密!
谢宝胜回头瞪着张堂文,“张老板,你敢糊弄我?”
“总兵大人,若是不信,就让这个狗东西带着你的人挨屋搜去吧!看看我张家有没有外人了!”
“总兵大人!”张柳氏在一旁也是笑了笑,“我可提醒你,我张妹妹如今可是有了六七个月的身子,若是动静太大惊扰了她,我张家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上京讨要个说法了!”
谢宝胜皱起了眉头,看向钱枫,“你姓甚名谁,为何在此?”
钱枫浅浅地笑了笑,朝着谢宝胜蹲了个万福,“小女玥娥,见过总兵大人。我是杨先生和张老板的朋友,到此访友多陪了柳夫人两日。怎么?总兵大人连这也要管么?”
“朋友?”谢宝胜看了一眼张富财,张富财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大人...有几分相像...”
“据我所知,大兴隆的钱老板该是男子吧?”张堂昌在一旁笑道:“玥娥姑娘一位精致的伶人,怎么会是那满是铜臭的商贾?总兵大人,这张富财本就是被我家开掉的下人,他想栽赃我张家,再正常不过了!”
谢宝胜皱着眉头,瞪视着张富财,张富财的头都快埋到胸前了。
“总兵大人,还有事么?若是没事,我便与玥娥姑娘回后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