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实话相告,我和鹤汀都觉得对你很愧疚,都在极力想办法帮你澄清一些事情!但...”钱枫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杨鹤汀一眼,“有些事,我们也鞭长莫及,有的人,我们也联系不上!毕竟,我们的所作所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张堂文苦笑着点了点头,“若是如此,我张堂文就更得回去了!躲在这里,算什么大丈夫!我对天无愧,行事做人日月可鉴,有什么可怖的!若真要来,便是命劫如此,不管旁人事!”
“张老板!”
“二位!”张堂文坐在床上,朝着杨鹤汀和钱枫拱了拱手,“不必多言了!堂文主意已定!”
钱枫惆怅地看向杨鹤汀,杨鹤汀也是一脸的无奈。
钱枫皱了皱眉头,缓缓走到门边,“既是如此,我去找威廉安排张老板出院,鹤汀!”
“唔?”
“张老板对吾等之事有大助!他的安全...”
“我知道!”杨鹤汀迟疑着小声应道:“但让张老板一直待在南阳,毕竟也不是办法,我还是尽快想想办法吧!”
钱枫抿嘴不言,满是哀怨地看了一眼张堂文,转身出去了。
杨鹤汀无奈地摇着头,搀扶张堂文坐起来,“堂文兄,是鹤汀无能,让他受牵连了,这般提心吊胆,实在是...”
“杨先生!”张堂文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抓住杨鹤汀的手,轻声说道:“若非是我引来那伙贼人,又开罪了谢老道,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说到底,却是我张堂文牵连了你啊!”
“堂文兄!”
“杨先生,我与你相交,你我并无相互欺瞒什么!你不必过多自责,何况,我相信,以杨先生所为,堂文未必会有什么波及!”
“但愿如此啊!堂文兄!钱枫这次回来,也是担心我处理不好此事,怕会影响到你...”
张堂文苦笑着下了床,拍了拍杨鹤汀的肩膀,“无妨!堂文每日三省,问天问地问自己,不存歹心当无祸事!”
杨鹤汀也是一笑,扶着张堂文出了房间。
钱枫刚好在远处与威廉攀谈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