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衍啧了声,“我的确想要,但这就能证明是我拿走了吗?”他说着便摇了摇头,“你们看管不力,硬要将偷窃的罪名推给我,我也没有办法。”
他的表情似乎非常的遗憾,“既如此,我和小师妹也再不多留,免得打搅你们。”
他们再怎么生气都没用。
手里实在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件事是谢闻衍做的。
猜测和嫌疑无法定罪。
有愤愤不平者按捺不住几乎都要跳出去同他对线。
“师弟莫要冲动。”语罢,他上前,还算客气得体,“不知谢师兄介不介意我们进屋搜查一番。”
谢闻衍侧过身子,显得自己很大度,“自然是可以的。”
一帮人火急火燎的冲进去,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通,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此刻他们哪怕心中有气,也不能发作。
只得行了个礼,“打搅谢师兄了。”
谢闻衍笑着说:“下次你们做事可不要这么莽撞,冲撞了我这种脾气好的人就算了,若是较真的,怕你们今日就有来无回了。”
“谢师兄指教的有理。”
等乌泱泱的一帮人散去。
时翘才敢开口说话,“大师兄,你下次不要这样欺负人了。”
方才他们脸色又白又青,时翘瞧着好几个性格耿直的师弟们都要被他冠冕堂皇的假话给气吐血了。
她都看不过眼了。
谢闻衍不太赞同她说的话,“师妹这话说的就有失偏颇了,我才是被他们按着头欺压的可怜人,明明是他们合起伙来围攻我,你怎么反倒觉得我在欺负他们呢?”
乍一听谢闻衍的话。
好像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