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小雪,白色的雪花落在地上就融化了,很快地上就潮湿了。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外貌飘的就不是小雪花,而是鹅毛大雪,地面可见纯白,冷风呼呼的往屋子里钻。
林朝颜一边关门一边道:“怎么每年一到春节就下雪,真是遭罪!”
林清浅倒无所谓下不下雪的,反而安慰她,“瑞雪兆丰年嘛。”
林朝颜回头道:“今晚别洗澡了,太冷了也没个取暖器。”
林清浅点头说好,在兰市每天洗澡是习惯,因为有暖气。
在虞山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也就不那么讲究,打点热水擦擦身体就好。
吃过晚饭,洗漱好,林清浅躺在被窝里跟江砚深打电话。
怕被林朝颜听见,躲在被子里很小声,像极了早恋的少女害怕被家长发现。
电话里江砚深问她有没有跟林朝颜说。
林清浅心虚支支吾吾半天没敢正面回答。
“我和云深在江城,陪奶奶吃过饭,我下午就出发,晚上应该能到你那里。”
“不,不用这么快吧!”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小姑姑开口呢。
“浅浅,事情总要解决。”江砚深低音撩人,轻哄道:“你解决不了,就让我来解决。”
“可是我怕小姑姑为难你。”林清浅不加掩饰对他的担心。
大约是被她的担心取悦到了,江砚深低低的笑了两声,语重心长道:“小姑姑不会真的砍死我的,顶多是被刁难几次,被说几句难听的话。”
“这些我在离婚的时候听了不少,已经有了免疫功能。”
林清浅:“我听着你的话怎么像是在翻旧账?当初骂你狗男人还骂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