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给他打电话，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忐忑。
在她以为电话要挂断的时候，电话就接通了。
电话那边冷漠的男声传来，“喂。”
这声音很熟悉，化成灰她能分辨出是谁。
她低声说道：“喂，是我。”
“你是谁？”
已经听不出她的声音了吗？林伊哂笑，回答说道：“我是林伊。”
电话那边沉默了，久到她以为他已经挂断了。
“找我有什么事情？”
“是关于项目的事情……”
“如果是谈工作的话，请跟我的助理预约时间。”梁景川打断了她的话，“没事的话，我挂了。”
“梁景川，别挂！”林伊连忙喊道，她重复了句，“请你别挂。”
那边的人没有挂电话，但是也没有说话。
林伊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我们谈谈吧。”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跟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