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缓缓举起青州鼎扛在肩上,朝陈禹追去。
没过多久,在小镇上,勾陈到底还是弄到了一辆皮卡车,好过自己一直当苦力。
二人驱车进入了繁华的时尚之都,径直去了城南相对没有那么繁华的第十区。
在一处街巷口,二人停下了车。
狭窄的街巷中,虽还是上午,但还是可以看到一些衣着暴露的流莺站在一些居民房的门口不住张望,看着狭窄街道中走过的行人,不时有气无力地招手吆喝几声。
除此之外,在墙角,还有身上盖着报纸,衣着邋遢污浊的流浪汉靠墙躺着,面容麻木。
任何城市,哪怕是繁华的时尚之都,也有阳光照不到的阴影。而这条街,正是阴影所在之地。
很难想象,勒森拔氏族的据点就藏在这样的地方。
陈禹跳下车,淡淡说道:“把青州鼎带上!”
勾陈脸色不由得发苦,青州鼎重达三五吨,以他的实力倒不至于扛不动,但是一直扛着也有点吃不消啊。
不过他也知道,对华夏来说意义非凡的青州鼎确实不能丢在车上不管,所以他只能又一次充当苦力。
陈禹负手走入街巷,而勾陈则一副小弟的样子,亦步亦趋跟着。
许是生意惨淡,不得不赶早就起来揽客的流莺们朝着陈禹二人招呼起来,还有人试图冲到陈禹二人身边拉扯。
陈禹一道目光过去,靠近的流莺全都感到浑身发冷,身躯都变得僵硬。
狭窄的街巷深处,看清了号牌之后,陈禹在身躯僵硬的流莺的注视下走了进去。
钻进这一栋居民楼的地下室,有一扇铁门就竖在地下室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