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冬猎场。
妘画妘诗伺候熹帝睡下后, 妘画取出银鳞,咬破食指,将血涂在鳞上, 目光冷然, 毫不犹豫贴上皇帝后腰,老皇帝抖了一下。
银鳞瞬间没入肌肤, 消失不见。
熹帝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精神迷顿, 昏昏沉沉。
陈忠皱眉。
妘画泫然欲泣, “还是不该让皇上胡来的。”
妘诗面色羞愤欲死, “这么冷的天……”
二人的表情都在暗示熹帝昨夜又荒唐了,大概还玩儿了什么情趣。
陈忠默。皇帝这两年确实愈发不像样。
妘画道:“让太医瞧瞧吧。”
陈忠便请了太医来。
太医把了半天脉,看了妘画妘诗二女一眼, 又看了看陈忠, 欲言又止。
说了,要挨板子;不说,又是欺君之罪。哎。
陈忠瞬间就明白了。皇帝没病,又是纵欲过度,身体不行了。
陈忠道:“大人开药去吧, 皇上昨夜劳累,还要多休息。”
太医行礼告退。
皇帝越老越荒唐, 明明已经力不从心, 偏偏一意孤行, 硬是和二妖妃在帐中欢耍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中午才慢悠悠走出帐篷。
皇帝不开弓,没人敢狩猎,众人就这样干等了三天,出帐篷的时候,无数双眼睛朝妘画妘诗刺去。
二女低眉颔首,熟视无睹。
妘戟亦随众目光盯去,妘画妘诗与其视线对上,又转瞬飘过,二女俱微不可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