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校的学费，我们支付不起。我已经将你弟转到普通寄宿学校读书。”樊瑟曦妈妈从包里拿出一盒名片，递给樊瑟曦：“你正式可以去上班。”
樊瑟曦看过名片：“妈。你怎么弄到？你是不是和蔡总……”
樊瑟曦妈妈否认。
“我只向蔡总说秦家是块肥肉。如果蔡总能帮你进入秦家。你不会亏待蔡总。只要有利可图，作为商人的蔡总不会没兴趣。女儿，虽然我没你学历高，但我最会看男人的心。蔡总要是在你这里捞不到好处，自然就会走人。你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不管妈妈用了什么办法，帮樊瑟曦弄到体面的新身份，这对樊瑟曦来说是一件好事。
“妈。还是你厉害。”
“我很累。不和你说了。”樊瑟曦妈妈睡到床上。
求人办事赔笑脸，本就是累人的事，樊瑟曦也没多想。
将名片放到自己包里，然后去阳台上。
在沙发睡太久，肩膀有点酸痛，樊瑟曦活动肩膀。
看到格霏霏进了小区，樊瑟曦跑下楼，去到格霏霏面前。
“我要出去吃饭。你有没有兴趣一起？”
面对樊瑟曦的热情，格霏霏就知道没好事。
“我要拿我的东西回我家老房子。你有急事就快讲。”
樊瑟曦追问：“为什么急着回家？”
格霏霏敷衍。
“我妈妈伤没好。我作为女儿定时回去看看，这不应该吗？”
樊瑟曦尴尬笑笑。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说，这边的麻烦解决不好。你在你妈妈身边待不了多久，还得回来。两边来回跑，不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