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是。”锦瑟嘲讽的笑了笑，看着陆衍。
“我没想要谈条件，但难道？你想要让别人看到你强迫我的画面，就那么开心？”锦瑟说着。
陆衍皱了皱眉，他也意识到，自然不会让叶皓看一丝一毫：“带他下去，看着他。”
锦瑟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面目，她心里有些悲凉。
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
一时间寂静。
陆衍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有些着迷。
“锦瑟，不要在意别人比我多，那样……我会……”陆衍没有说完。
“我没有。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就算我在意别人，又关你何事？我是一个人，不是你身边恭顺着你的一条狗。我有喜怒哀乐，为什么不能表现出来？”锦瑟问着。
明明两人挨的很近，能听到对方的鼻息和胸腔脉动的声音，可却是说着无情的话。
“你知道，我派你来钰朝的目的，锦瑟，不要忘记初衷。更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属下，我自是不允许你动任何不利于我们计划的想法。”陆衍说着。
“不利于我们目的的想法？你说的是爱吗？你是怕我因为爱误了你的计划？那好，我不爱了，可以了吗？”锦瑟鼻子一酸，一时间看到陆衍的脸就想要流泪，她扭了扭头，不再看陆衍。
“你告诉我，你爱谁？”陆衍逼问。
“你心里不是清楚吗？”锦瑟说着。
自己爱他，他怎会不知道？何必要让她一次次说出这难以挂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