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卡卡西不负责任的耸耸肩，“不过，你应该知道……”
“忍者必须当机立断……不能拖泥带水，这是你教我的。”清雨深深地吸了口气，“如果婆婆妈妈的，事情会变得更糟！”
“恩，我是这样教你的……”卡卡西顿了顿，“按照教科书上教你的……我这人很懒的。而且我不是一个好老师。”
“你想说教科书上是错的，忍者必须要有怀疑一切之心吗？”清雨淡淡地说道。
“不，教科书上没错……”卡卡西摇摇头，看了看面现惊讶表情的清雨，“只是真实的忍者和和教科书上是不一样的！”
“哼……”清雨嘲讽地看着卡卡西，“这有分别吗？”
“有……”卡卡西低沉地说道：“教科书上是完美的工具，而我们……是残缺的人类！有太多的感情了。”
“无聊……”宇智波清雨眼里闪现一丝挣扎，转身走向楼梯。
“清雨……”卡卡西叫住清雨。
“还有事？”宇智波清雨没有转头，直接问道。
“你……”卡卡西第一次在清雨面前表现了一丝犹豫，“后悔吗？我指你成为了叛逃忍者的那一刻……”
“后悔有用吗？”清雨的声音仿佛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我知道没用……”卡卡西点点头，“可我还是想知道。”
“……”清雨紧紧地咬着下唇没有答话。
“当年你只要答应玲接受那个形式性的审问，就没什么事了……”卡卡西沉重地叹道：“可是……你真是倔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