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队伴随,罗伯特内心也舒坦了很多,甚至哼着小曲,脑海中想象着打算创作的诗歌开头。
他想要臆想出一位冒险家,并从自身的经历摄取灵感,创作出一本书籍,但连书名和内容都没有想好的他,只是有些鬼点子和蠢蠢欲动的野心罢了。
军队的速度也不约而同的比平时快了许多,可能是害怕在度遇到什么东西。
佩格顺着道路的最边上行走,不时给路过的马车让出道路。
他发现,有许多伤员仿佛在发高烧,昏昏欲睡,脸色苍白,他坚信这并不是伤口感染所致。
……
集体移动总会比个人行动要满上许多人
当他们回到祖玛时,已经是下午了,桔红色的天空看起来令人有些不愉,佩格觉得这一天不仅没有带来收获,反而令他有些后怕,每当想起那个面孔和场景时。
而且令佩格和罗伯特感到诧异的是,这一路都没有再看到那人和马的尸体,就仿佛没存在过一般,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为此多罗塞尔也没有询问,他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后方,眼神涣散,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或者只是单纯的发呆。
“我随时欢迎你再来找我,罗伯特。”多罗塞尔在最后说道。
“当然,我的老朋友,改天见。”罗伯特招收回应。
“对了。”多罗塞尔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有些为难的看着罗伯特,“你当时说的你要跟她结婚,是骗我的对吧?”
闻言,罗伯特发出了猪叫般的笑声。
“当然,当然是骗你的了,索拉娅近期都不会在你我二人之间作出决定,她似乎有些顾虑,我指的是对我们寿命的顾虑,可能她并不想看我们老去随后回归土壤吧。”
多罗塞尔点了点头,他明白罗伯特话语中的含义,随后挤出一丝微笑,转身离开,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
罗伯特望着他的身影,笑容逐渐消失,片刻后,他深沉的叹了口气,转过头,用那仿佛没有任何烦恼的面孔看着佩格。
“我们接下来去干什么?”他问道。
“你知不知道在祖玛是否居住着其他法...或者术士什么的。”佩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