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格急忙丢下剑,不断地重复抱歉两字,但为时已晚。
此时的克尔福仿佛听到那扇窗户内传来多莉丝的笑声,仿佛听到了艾步特无奈的叹息,他的眼眶瞬间红润,用力的推开佩格向马棚跑去。
那一瞬,他感觉自己的脸面全无,他明白,倘若面对的是敌人,早已被刺穿了喉咙,流出浓稠的鲜血。
......
马厩虽然每天都有仆人清理,但依旧脏乱不堪,他从未干过这种活,但这都是自己自找的。
心中扔持有怨恨的他将目光定在了一匹马上,那是佩格的马。
下午肯定还要练习骑术,我让你的马跑不动。他心里想到。
可谁知道正当准备往马饲料里投放泻药时,艾步特推门而入,他对于自己儿子过来干脏活也是于心不忍,可还等未开口,他便看到鬼鬼祟祟的克尔福,愤怒直冲大脑,他非常不理解自己的后代为何会如此没有气度,胸怀窄小。
“父亲……”克尔福急忙把泻药藏于身后,眼睛紧张的不知道看哪里好,“我……”
“是我惩罚的不够重吗?”艾步特打断他,严肃的像岩石一般,坚硬,冰冷,“去站在木桩上,双手提装满水的木桶,凡是双脚落地,奖励一鞭子。”
看着父亲如此严厉和愤怒的表情,克尔福害怕极了,他不敢顶嘴,也不敢说出心里的委屈,他不是心眼坏,他仅仅只是单纯的嫉妒。
嫉妒的力量,比那野外的猛兽还要恐怖,使人变得丑陋。
傍晚,仆人颤抖的拿着鞭子来到艾步特身旁,他小心翼翼的弯下身。
“大人,饶了小主公吧,我已经不忍心下手了。”仆人将鞭子折好,跪在地上,双手递上。
看着那干草编制成的鞭子顶端被血液浸染,艾步特的心颤抖了一下。
科拉愤怒的推开门,迈着大步走了过来,接过鞭子,面部狰狞,连嘴唇都在颤抖。
“谢谢夫人。”仆人急忙走了出去。
“你不去看看你儿子吗,全身血粼粼的,犹豫鱼鳞一般密集,我甚至想杀了那卑微的仆人。”科拉望着自己的丈夫,眼中全是愤怒。
“他只不过是孩童耍坏罢了,敢问你小时候没有跟别人打过架?”她没有给艾步特说话的机会,“我们的亲生骨肉却比不上里昂娜的杂种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