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佳期你让了?”
说罢,扭头从一边茶几上捧过那盅参汤,两三口饮尽了,擦一把袖子。
“你一个子都不许让!”
萧佳期勾唇一笑,指间又落下一子。
“那~,如暖暖所意。”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一局棋终了,西门暖温正看着棋盘上密密麻麻的黑白子,心中满满都是难以置信。
方才一局下来,萧佳期落子不停,几乎不需要任何思考的时间。黑子步步紧逼,直叫西门暖温出了一层薄汗,反观萧佳期,自始至终都是满面的云淡风轻。
她的棋艺虽然说不上是能行,可多半出初学者也赶不上她。因此可见,不是她的棋艺太差,而是萧佳期的棋艺太高明,可他不是个整日舞刀弄枪的武将吗!?怎会有这样一手好棋艺!
萧佳期脸上挂着闲闲笑意,正靠在锦榻上,勾着薄唇挑眉望着对面儿的西门暖温
见妻子一脸瞠目结舌,萧佳期立刻猜到她的所思所想,有意逗她。
“当年我随姑妈被上视察羊商时,遇上一位棋人高手,便拜师于他,才能有这么一手,暖暖不必伤心。”
其实这都是假的,素笺姑母怎么会带一个小孩子到处跑,而且姑母都没有北上吧。
一个没出门前都打探好丈夫一切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西门暖温又不傻,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当即羞红了脸,轻咬着红唇,简直快要气死了。
可谁让她偏偏棋艺不如人,又忌惮着面前的男人的厚脸皮,不敢直接顶回去,只好起身闷闷道。
“我乏了,先去洗漱了。”
萧佳期看着妻子一脸受气包的样子,心里头早乐不可支,面上却仍是一派正经的样子。
此时见娇人儿转身要走,立刻伸了猿臂勾住那柔弱无骨的柔夷,把人儿猛地拉回怀里,低头混乱着。
西门暖温被男人搂在怀中肆意着,身子也娇软,话都嗲上几分。
“你又欺负我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