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想把他的花儿要回来。
他的陈墨啊!
好害怕又被做成茶喝了,而且爹爹还急着看。
……
韩雪眉抱着陈墨回到寝屋,左看右看,觉得这盆花实在没有特别之处。
或许应该修剪修剪,弄个造型出来。
她拿着剪刀比划时,红叶领着红儿进来。
“小姐,枝儿说怡胭那边出了点状况。”
红枝福了福身,急迫道。
“小姐,怡胭近日染了咳疾,按理说吃了大夫开的药,应当很快就好了。可是奴婢瞧着,她仿佛越来越严重!早两年,奴婢的一位远房亲戚,症状与她一模一样,等咳出血,才发现是得了肺痨!奴婢不敢跟夫人说,只好过来请示您!”
韩雪眉一惊。
肺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凡是染上此病的人,几乎都得死!
怡胭养尊处优,不可能接触肺痨病人,她是如何染上的?
她细细问道。
“她近日见过什么人?有没有使用从府外带来的物件儿?”
红儿想了想。
“倒也没见过外人,只是她更换了平日饮水的茶盏,用上了一只琥珀描金盏,听说是外边的小摊位上买的。”
韩雪眉有了猜想。
对怡胭恨之入骨的人多了去,偏偏怡又是个贪便宜的,恐怕怡胭这场病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