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那样,这个家不要也罢了。
一封别致的道谢信在西门家的眼皮子下大大方方的送到京城赫赫有名的陆家陆亦玟手上。
“她来信了?”
陆亦玟放下花剪,拿起那个精致的信函,心里很是奇怪。
她怎么知道我来了?
不管来意如何,陆亦玟还是仔细把它给拆开。
这可是她教她做的信笺,现在是第一次拆。
“小姐这不是你的凌花笺吗?”
绞子拿着一盏明灯进来,见到小姐手上拿着凌花笺很是奇怪。
凌花笺顾名思义其形状似一个菱形,不过上面的一个角落是一朵用墨水花出来的一朵盛开的凌花。
“是呀,不过很久没有见到了。”
确实很久没见过了,上一次见是什么时候了?好似是荷儿妹妹给的吧。
“可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绞子知道这是小姐一个人设计出来的信笺,当年可是小姐一个人面对那个被射落的信鸽,在漫天飞雪中,做出来的一种信笺,至于那一朵凌花,不过是小姐掩人耳目才画出来的一朵花。
这还是特意传送特别的事情,传过的才三次。
第一次是小姐的嫡妹妹传的。
第二次就是资酥荷传的。
两次都是有着重大事件,每一次都是很惊险。
难道这也是很可怕的事情?
绞子看着那个信笺想着这是哪一家小姐送来的就是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