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战事未果,酥荷没有猜错的话,公子此番入京应该秘密行动,未得陛下传召。若是公子的行踪被发现,免不了一场灭顶之灾。”
她望向他道,“后院的事酥荷知道怎么付,公子不必以身犯险,只需借助酥荷一些力的人即可。”
长孙无情深深望一眼她,丢下一个令牌转身埋入茫茫夜色之中。
“衣长。”
资酥荷看着消失殆尽的影子,悲伤的捡起地上那一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令牌。
那是他们共同创建的,就连令牌都是她亲手制作。
“子寒可衣,执绫三千。”
揣摩着那一方令牌,资酥荷多希望他能够知道自己是谁,可想到其中利害,还是觉得不知道是一件很好的事。
“你如果还爱着她,就不要来找我了。”
资酥荷失落的关上那一扇为他特意开的窗。
窗开久了,关上就难了。
“傻瓜,我早就知道是你了。”
一个穿着黑色的衣服,脸上迎着寒光。
“你还当真你做的天衣无缝?”
“呵呵呵,我的师门可不是盖的,就我那师妹都能知道,我还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