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么多年的纪雨幸是假的,纪言官今生虽有多个儿子可是,他独独只有一个女儿,对着个女儿几乎是无求不应,更是宠爱到极致,所以他才会被迫娶她的,这样既不会能让他会和朝中的官员过密,也不会让他失去控制,可是,先下,纪言官给了他一个假记雨幸,那不就说明,纪言官根本就无刻意盯着他,他所做的一切都不会被盯着。
想到此,凌渡浑身散发出一股怒气,纪家竟然敢如此对他,凌折飞这么厉害,竟然连着远远的言官都拉拢过去?!
若是卿水今日没有对他说出这一番话,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而当他发现的时候,那个好大哥恐怕早就已经将他推上断头台了。
“水儿,纪雨幸在哪里。”
凌渡猜想卿水这两日定是去寻纪雨幸去了吧。
“你不觉得这个假纪雨幸,也有些意思吗?”
卿水饶有兴致的看着凌渡,他已经查到了真正的纪雨幸所在,那天,她抓紧时间,偷偷的从大夫人的房间探视进去,可是,卿水只看到大夫人喂了一只狗。
后来玉左水在厨房发现,每一顿饭,纪言官都会额外再要一顿,她观察了纪言官好一整天,才发现记雨幸被纪言官藏在书房的暗墙之中。
纪言官的计划固然周密,凌渡利用他的这一计划,再来个谋中谋,比着直接揭发纪言官,与他正面冲突要有用的多。
三皇子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而这一切与卿水无关,卿水一整天将自己关在左府中,修剪着院子中的花花草草,等着薄将军来接她。
卿水只是感觉日子有些无味,心中有些空虚。
她听到了所有人的欢声笑语,感受到了所有人的喜悦,她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她也是他利用的女人中的一个。
原来她与其他的女子没有什么区别。
正在沉思中的卿水突然听到管家的声音。
“小姐,薄将军在外求见。”
卿水含着笑点了点头,回房间,套上一袭白色衣衫,头发用发髻只是在脑后固定头发,没有刻意的打扮,欧阳弘逸的大婚,本该喜庆些,可是她最喜白色,最厌恶红色,红色象征着残忍血腥,让她觉得恶心,所以她不在意,不在意其他的人怎么说。
走到门口,便是看到了薄将军,虽然从未见过他,但是听凌渡说,薄将军是极其正直,极其重义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