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憬似怔了下，才回应。
“你说什么？”
被他问得懵了，半晌才又接口道。
“夫子……”
那些小姐都是这样喊，难道我想的不对么？
“夫子？”
他低声念着，似还在适应着这个称呼。可欣却偷偷笑了，心里的高兴早把身上的痛忘至九霄云外。自己终于也有人教了！
可欣很想大喊大叫一阵，却碍于在李r房里，又只能硬生生地忍住。
李憬这才回神，开口道。
“日后你来这里，须得你一人来，否则，我不会教你任何东西。”
闻言，可欣竟然问他。
“夫子也是避雨的么？”
不知道那个时候可欣为何要这么问，因为她知道他不是。从这个房间的一切，从他方才的话里。可是可欣依旧这么问了，只是心里痒痒的。
“不是。”
他答得干脆，缓缓回身，声音是低低。
“或许吧，我正是等着你来……”
“夫子……”
可欣笑了。
那时的可欣，以为他话中指的意思，是缘分。殊不知，竟然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