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不已,张老妪手上的毛线都停了下来。
“没有那不是更好吧。”
当张老妪望着外边的时,黄老头嘴里开始了唧唧歪歪。
“要不是他,我才舍不得要粒子嫁出去呢。”
自从那天起粒子每次来看她都要看着外面,一到有车马过就像一个耗子似的钻得特别快。而那个好色的浑小子每次进来都往里面看上好几眼,都是那个死表情,看着黄老头都像作呕,要不是为了粒子不担心,黄老头早就废了那小子。
也正是从那时起黄老头才起了嫁粒子的想法。
“外边的雪花又飘起了。”
黄老头看着那些雪花,心里落空得很,可雪花还在飘。
飘落的雪花不会化开,都挂在树上,成了花。
“这雪有点厚。”
齐鸣是个屠夫,是个粗的。
看到那些雪,实在是看不出个花来。
小时候,他念了两年书便跟着父亲学杀猪了,磨刀称肉,父亲打下手。成年都没到,爹娘先后离世,他就靠着祖传手艺一个人过活,因为性子沉闷,基本没有相交好友。所以他不知道书里的情情爱爱,也不知什么是花前月下。
他对男女之情的了解,只来自幼时对爹娘的记忆和戏台上的唱,还有那个没见过面就被抛掉的未婚妻。
父亲是个曾经也是个文人可每次都不中脾气差还有点傻,常常惹娘亲生气,比如喝粥时发出突突的吸溜声,睡觉前忘了洗脚,同样学过的娘亲就会训斥父亲。父亲心情好的时候会笑呵呵地听话,也有偶尔生气时会顶娘亲,顶着顶着两人就吵起来。可齐鸣依稀记得,娘亲生气归生气,父亲出门时,该带的东西她都会早早整理好,饭菜也是父亲喜欢什么她就做什么,不会因为生气就不理父亲,有时候父亲累的倒头就睡也没有责怪。
有次齐鸣跟父亲一起出门,遇到一户人家夫妻俩吵架开着门吵,那个媳妇一边骂男人不该喝酒,一边替男人拍后背。父亲瞅了一会儿,笑呵呵着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