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不知造什么孽,那胡人总是来侵犯。”
凉可搓着小手,躲在那个简易的马车里面看外边军队。
这是怎么了,今年外况连连,要是再出点什么该怎么吧。
“可能今年外面的状况不好。”凉光也是很愁这件事情。
从今年年初大雪连下一个月,昏天黑地,又冷,不知冻死了多少人。他们住的那里是偏僻一些,但出来的路上可增添不少新坟呀。
年初的时候,民间就有传言来年不顺,但当朝的没信,还下令罚了那些传流言的人。可鉴天令也测算出来年不顺,但这只是在大臣中知道。
“但愿这不幸早点过去吧。”凉光向后面缩一些坐到门帘边用一块粗糙的麻布挡住一些风寒。
文人雅士也是要活的,凉光也没认过自个是那种人,心安理得的缩着,甭管它不雅观。
“唉,真不知道夬儿这什么时候回来?”一个老婆婆杵着一根滑溜溜的木杖,站在大道一边,和旁边的一个少妇闲聊。
“唉,哪可怎知道呀。”
一个头戴毡帽的老头靠在她不远处,手上提着一个极破旧的包袱。
等了半天车终于进去了。
城里的环境也不是很好,满眼看去差不多就是雪了。
原本繁华的街道因为胡人来犯,都冷落很多。
车过时,都没有什么阻碍。
“大哥,要不要买点什么在去耍卖呀。”凉可撩开门帘看到外面有一家布店,想着她还要过年了,不穿上一套新衣服对不起自个,而且家里的姐姐也要呀,而且就想着出来买点回去,出门现在确实有点难,大雪都要到膝盖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