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原本在赣榆,是当地一个富商,可当年的雨水很大,有发生了一场地龙翻身,他家里的人都死光了。家中的亲人都是在赣榆,所有没有亲人投靠,就连当年在澄州的姑奶奶也因为听闻那样的厄运病倒,不久也过世了。”
“哦~”
寄语很了然的叫一声,瑰语也觉得说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聊下去,毕竟这是粒子的过去,跟别人说太多不好。
焦亭却神不守舍的空望外边,好像一个姑娘的声音。
“那她是不是…”
焦亭想问她是不是经常偷偷哭?但这个问题却不能问,太私密了,而且不合适。
“什么?”
瑰语给自个到上一杯热水,听不太清楚他说什么。
“没什么。”
焦亭摆摆手,拍一下身上的尘土背着手出去,压根儿不像刚才进来的时候,差点就要掉到地上那样弯着腰。
“瑰语姐姐,二表少爷是不是事呀。”
没有什么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可能吧。”
瑰语望着出去的背影,眼里有着不可理解的色彩。
“可能是他们从小就一起长大吧。”
自言自语的喝着水说,在寄语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用力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