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老伯提着一个大火把,持着一根水火棍巡逻到水边,见到老婆子又在说那些无关要紧的事,额间都是愁。
“可这对不起夫人。”
扭扭歪歪的棍子狠狠敲地面。
年纪大了,力气不如人,敲多是滑着地走棍子,地上的小石头多,敲的刺耳疼。
老伯明显停顿一下,想到什么,张开嘴巴呀呀,吱不出声。
多年的相伴,老婆婆没有听到声音也知道要买他在说什么事。
“可是夫人也是…”
慌张警惕周围,暗处的草地下些也仔细看。
“别说了,多少年了,那些人没有死心的。”
老伯敲一下一旁的老柳树,快要到五十年了,老树不惊敲,一敲就掉下一层皮。
冷冽的秋风夹着树皮掉到两个以穿上羊毛围脖子的羊毛上边。
“你看,树都老了,可又能怎么样,日子还是要过,盼头还是要有。”
老者捉起一块,枯老的手揉几下,一堆粉尘便在风中飘走。
望着老伴的背影和那些粉尘,老婆婆仰天长叹。
如果有来世,但愿人人都能好好过吧。
冬日的第一场雪下了,距离立冬不是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