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快些进来吧。”
老婆婆杵着拐杖一步步慢慢挪出低矮的草屋子。
在群山里边,一间刚刚建起的草屋子四周都挂上了糙纸油灯,冥冥幽光也能照亮初月的夜。
只是深秋了,屋顶上面的草已被吹得干枯巴巴,好像在上边躺了许久。
都是草房旁边有溪流都是有爱的人家,围着半边竹栏墙的五间茅屋草舍也靠近溪边,而且很靠近,溪边还有一棵老柳树。
溪边台阶上,一个瘦弱的小身子笔直站着,可山风太大了,耳里都灌满了风,那个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吹下去。
“好婆婆。”
戴着漆黑面罩的女子缓缓转过身子。
黑衣飘飘摇摇,眼里含不住一点情,木纳的回应,听的摇枝只向溪水走。
情不在此怎么会有神情。
“嗯。”
木纳的走回屋里,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很规矩的走向一个方向,她的房间。
“唉,真是可怜。”
老婆婆挺直腰杆叹息。
好好的一个姑娘,刚来的时候,那眼都是亮闪闪的,还溜溜的转着,哪像现在。
“公子,这是为何呢?”
“你叹息什么,公子做事情自然有公子的想法,你不用管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