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撑不住了?”
梦圆顶着一个极为真贵的瓷器。
茜色教养姑奶奶放上去的茶杯。
其实并不是杯子本身多金贵,而是放上去的人多金贵,要是把那个杯子给摔了,估计梦圆明日此时就是一个头上缠着绑带躺在床上动不得的人了。
这样画面,想想就是美,那不要被眼前那个舒坦喝着最珍贵的毛尖茶的罚做一件事。
可梦圆不敢,只能忍着心底所有的伤痛,顶着那个杯子,看着她喝自个千里迢迢偷拿回来的毛尖茶。
那些茶,梦圆还想着藏到她成年礼上用作敬茶的,毕竟那是人生最重要的事,马虎不得。
可谁想到,那个及懒的师父竟是茜色的绝对忠诚粉丝,知道自个是由她来教导后,竟破天荒的修书一封,万里加急,还动用宗门最高级别的速度连夜传到梦圆的手中,反反复复叮嘱,一定不能让她又一点不悦,还是有那就断绝师生关系,此生不复来往。
不来往也就不来往,此去他地短着半年,长着两年,那么懒的人不可能会来,而已经是个大姑娘的梦圆也不可能长途跋涉回去,见面是见不到了,可能下辈子吧。
但他最绝的一句话是,宗门里有一派是绝对的信仰茜色,而且那一派也就是梦圆最害怕的一派。
一个个都是莽夫,没一个会懂点姑娘的心,就连当年那么小的鸦桐落到他们的地界都被踢着屁股赶走,害的鸦桐哭了好长时间,还得梦圆用她珍藏的零嘴才哄好,之后面上去理论时,梦圆更是直接滚下来的。
“没有,鬼奶奶。”
梦圆笑呵呵的说,刻意把那个姑字咬重些。
“哦,口齿不清,看来得练练。”
难得一见茜色姑奶奶能很温柔放下杯子,不是直接摔下去。
“来人。”
语气一转,高声呼喊外边的人。
“奴婢在。”
十分狗腿子的宫女小跑进来。